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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花/CCA前传】Solitary

全员帅气特工向,丛林派与学院派的初相逢。

Solitary这个词放在大孙身上,让人觉得透着股疏离危险的性感。孤独犹桀骜,疏懒更骄狂。

Cigarette Case of an Asshole独立阅读前传,可以配合01食用。

(特工AU,有点酒量上私设)


张佳乐在酒柜边撬开一瓶龙舌兰咖啡,握着酒刀的手指屈起,骨节耸立成一处秀峻的山峦,酒液划着长虹倾入杯中,映着顶灯荡漾着橘黄色的光。

酒液色也橘黄,光下他的白衬衫也橘黄,一派晦暧宁静的色泽。酒柜玻璃反射着那片昏黄映照在他眉目挺秀的脸上,化作悠漫的光流淌。

这是他们难得的假期,在这样一个午后两人不约而同放弃了计划中圣托里尼的白城碧海,选择留在家中消磨时光。张佳乐站在吧台前,白衬衫穿的随意,领口松松扯开,袖口被挽到手肘上,一双握枪的手端着酒杯,同小盏中牛奶一色的白。

客厅里孙哲平翘腿靠在沙发上,正一颗一颗将冰球投进他的龙舌兰。张佳乐低头把利口酒和牛奶兑进长饮杯里,小辫子随着他的动作滑下来,松松垮垮垂在肩头。他的余光扫过酒柜,撇了撇嘴,琥珀色的眼睛自刘海下斜斜睇出去:“孙哲平你是不是又拿我的百利甜喝了?”

年轻的百花第一枪手对于酒的偏好和枪弹一致,钟爱一切甜醴华烨抑或璀璨热烈的东西,美而过瘾。而相比起来孙哲平喝酒的品味就杂多了,懒起来伏特加兑冰也能凑合,偶尔也会搞点梅斯卡尔配蝴蝶幼虫之流的古怪玩法,总之喝烈酒如饮水,但偏就是喜欢从酒柜里抢他囤的百利甜喝。

此刻某个讨嫌的混蛋正翘脚搁在茶几上,虎口抹了一圈细盐,往嘴里挤着柠檬汁。孙哲平闻声抬头,视线悠悠然在张佳乐身上转了一圈,从他骨节分明的手腕,到领口下印着痕迹的锁骨,再到那张清秀的脸蛋——镶金镂雕的转轮枪被卸下枪弹,于是自内而外透出股秀气来。孙哲平望着在他身边抛却了防备的张佳乐,舔舔嘴上的盐,耸肩:“我不是从超市买了几瓶cider放回去么,味道还不错,橘子汽水似的。”

张佳乐一听就笑了:“大孙你太没出息了吧,居然喜欢苹果酒,那是酒吧里的小女孩子们都喝不醉的。”他把朗姆兑进咖啡酒和牛奶里,乳白色卷着酒沫翻上来,泛着股甜腻的奶香味。张佳乐支着腿靠在吧台上喝了一大口,他歪着头,酒柜上红木雕刻的凌霄花在头顶盛开:“孙哲平,有没有人说过你喝cider的样子会很娘炮。”

孙哲平就着柠檬和细盐将杯中的龙舌兰一饮而尽,闻言含混不清地笑,冰块和着酒液被咀嚼,让他的声音听上去模糊而低沉:“这就要看喝酒的人是谁了。”

“一般握抢的人都比较有话语权,比如谁说你娘炮,你大可以把枪顶在他脑门上,然后当着他的面大口喝娘炮酒。”

混着冰的火球滚进胃里,孙哲平吹出声满意的口哨,带出辛辣酒气。他挑着眉笑得挑逗,冲酒柜扬扬下颏:“宝贝儿给拿我瓶cider。”

午后的光从门帘半掩的阳台后落进来,泼洒在他被胸肌撑起的黑背心上,一片温暖,仿佛还带着昨夜雄浑而温热的触感。从张佳乐的视角看去,那人的脸上的笑没在一片炯然天光里,一如既往的坏:“记得百香果味的。”

张佳乐被他这个做作的强调噎得说不出话,拉开酒柜取出瓶cider,对着上面Alc 4.0% Vol的标签翻了个白眼,隔着走道将酒瓶砸进孙哲平怀里。孙哲平抬手抄住,随手拿钥匙串上的开瓶器撬开瓶盖,故意向张佳乐举了举瓶,说Cheers。

然后他对着瓶口仰头鲸饮,势如吞海。瓶中绛紫的酒线急遽下坠,孙哲平喉结滚动,视线穿过瓶身,从始至终笼罩在张佳乐身上。那目光隔空而来,炽热得如同能引燃烈酒。

张佳乐被他挑逗的目光困囿得无处可藏,握着酒杯移开视线,他觉得自己的脸有点该死的红,孙哲平那副摸样欠打又性感,他就想不明白孙哲平到底是怎么能把娘炮酒喝出豪饮伏特加的气势来的。

他同孙哲平搭伙半年,搭档间该做的事做了,不该做的也做得多了。他觉得孙哲平有时候好比一只不寻常理的、发疯的狮子,行事风格简直乱七八糟,可又叫人绝望的务实高效,于是性感得同样乱七八糟。

进入百花六个月来他的违规记录比在特训营里所有时间加起来都多,行动细节能把看重他的那些严厉古板的教官气得血溅五步,可他前所未有地快意。他在高台上自瞄准镜后看他在血雨间穿行的队长,如同远望草原上的雄狮猎捕羚羊。

张佳乐听说进入百花前孙哲平一直单干,接活没有固定雇主,佣金高得吓人。孙哲平不怎么和他详细说以前的事,只是偶尔心情好的时候会把一些惊险段刺激的段子拎出来当笑话讲,逗他发笑,听他真情假意地吐槽。那时候的张佳乐还不知道孙哲平并非有意隐瞒什么——他懒于如此。

他只是觉得提起来没什么意思,遇到张佳乐以前,醉生梦死,一切都没什么意思。

彼时他还是匹独狼,霜野踽行饮朔风,孤独犹桀骜,疏懒自猖狂。别人说他不妨找个帮手,孙哲平森冷地笑,随手将淌着血的军刀在裤管上拭去血迹,懒懒地问和谁?我还想活得更长些。

可内心深处其实存在一个他自己都不相信甚至想嘲笑的期待,期待一个他认可的搭档,而不是什么狗腿帮手。可这个期待中的人从始至终只是个模糊的影子,缥缈虚妄,无法被具象,而信任又是件挺危险的事,于是孙哲平把这个念头踢进灰堆里,用鞋底反复碾过,就像踩灭一支烟头那样。

直到他遇见张佳乐,他明白了,某些心愿可以被尘封,无法被消灭。

 

第一次见到张佳乐的时候,他正坐在长桌前,把他的Lattanzi皮鞋翘在桌上签保密协议,万特佳笔考究的金尖扫过那些看着就心惊肉跳的款项,在签字处流水般划下姓名。百花高层弹了弹这份物超所值的合同,满意地收起文件,对孙哲平说队伍里还有个很不错的枪手。刚从特训营里出来,各项数据堪称完美,你们认识一下。

孙哲平叼着烟靠在转椅上挑了挑眉:“学院派?”

他的声音刮蹭着滤嘴飘出来,和弥逸的烟雾一样散漫,委实听不出半点期待。孙哲平觉得这样一个人听起来就毫无实战经验,无趣到了极点。他不是没见过特训营里所谓的优等生,他们是群听着教尺跳优雅舞步的小鹿,还带着不谙丛林法则的天真,放回原野随时会被野生狮与虎咬断喉咙。

比如他这种盘踞在食物链顶端的狮虎。

张佳乐很守时,这是他从训练营中带出的特质之一。百花高层与孙哲平在办公室里谈的时候,他已经在楼下等着了,略长的头发束在脑后,被梳理得一丝不苟。高楼上孙哲平咬着烟头,目光漫不经心地从落地窗垂坠下去,有个青年站在靶场边缘,一身暗红色的猎装,双手握在身后,挺拔得如同一柄钉在那里的标枪。

青年抬起头,目光从五楼的窗户扫过,正午的光强得灼目,从炎日下的靶场看过去,入眼的只能是一片刺目阳光。然而暗处的孙哲平看清了,那张清秀的面无表情的脸儿,还有亮得可以刺破烈阳的目光。

百花高层的视线里,这个疏懒又透着股危险气息的赏金猎人忽然坐直了——他收回搭在办公桌上的腿,走到窗边,直直看向楼下,覆着淡青胡茬的唇边挂着点儿玩味的笑容。高层明显觉得这个嗜血的特工兴奋了起来,这股显而易见的兴奋翻卷着他身上的血腥气透出来,跃跃欲试,悖慢骄狂。

这是他们第一次“对望”。因为反光张佳乐其实什么都看不见,他的目光漫无目的地从大楼的窗户上扫过,落在一个很遥远的地方出神,年轻而英俊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却又因出神而莫名认真。

在他不知道的地方,有人抄着手臂俯视,目光一寸寸地从他身上扫过,审视地解析的,从秀气的眉宇,到英挺的肩胛。再到包裹在猎靴里的、笔直的双腿,和别在腰后的柯尔特手枪。

经典的衣饰,考究的猎装,配服役最长时间的枪。果然是个标准的学院派。

眼睛真亮。

孙哲平前所未有的兴奋起来,像是慵疏的雄狮循风嗅到了血的气息。甘美的、温热的鹿血。他低头,那只矫健的天真的仔鹿正沐浴着正午的炽光。

五分钟里张佳乐几乎被他解析了个遍。

学院派,被训练得很好,很完美的身形,肌肉线条足够有力,有一双天生握枪的手。而那双瑰丽的琥珀色瞳子里,骄矜藏得还不够好。整个人看起来很正经的样子。

孙哲平无声地咧开嘴,忽然很想逗逗他

一切故事的开始,始于一次只有一方知情的“对视”。

 

百花年代第一个夏天伊始,骄狂成惯常的孙哲平还不知道这是一个完蛋的开始,他只觉得心里仿佛塞了个厄洛斯一样长着翅膀的坏小孩,在内心深处噼里啪啦地拨着小弓箭。

就像那个时候他不知道日后是否有一个同行的人,会不会是他的搭档。他在人流里徙倚街头,抽着烟,偶尔地一抬头,入眼是远天处如织的秋烟,他笑得淡之又淡,想那个人是会和他一起枪林弹雨,还是仅仅是一个笑得鲜软的普通人,开着一家咖啡厅或者花店。

直到他遇见了张佳乐……那些模糊的被遗忘的场景忽然就鲜活起来,明快的温沃的,每一帧都是张佳乐的脸。

 

(TBC)

 

然后大孙就在01里下楼去找乐乐耍流氓了,紧接着被乐乐一枪打爆了他那个“从出道时就跟着他出生入死,感觉被幸运女神亲吻过一样流弹靠近都会拐弯”的烟盒XD

谁叫他怎么讨厌呢?乐乐原本是准备好跟他好好相处的www

 

感谢您的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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