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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生贺10h/双花】Cigarette Case of an Asshole(End)

全员帅气特工向。Cigarette Case  of  an Asshole 完结章。

乐乐生日快乐,谢谢陪伴CCA到现在的朋友。

他们的相遇锦花烈阳,而重逢处水色天光。

 

(12)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溅落于斜窗的声音有如风穗敲打檐牙的风铃,这座湿润的西欧城市里雨声无始无终,仿佛横亘四季。

不过这样也很好,雨幕总能模糊视野与时间,隔窗听去依稀是一场昆明的夜雨,连雨滴吹打花簇的声音也相似,记忆擅长欺骗。

尤其子夜,尤其异国空落的房间。

无数个没有任务的夜晚他们在春城的公寓里打着牌,三公梭哈炸金华,逍遥闲适又百无聊赖。对于张佳乐而言除了二十四点全无游戏性,然而他依旧孜孜不倦地同孙哲平抽着鬼牌。

因为他想在孙哲平脸上画乌龟。

然而如此宏愿前途光不光明尚不可知,反正道路囷囷焉九曲十八弯。一副牌从日薄西山抽到天光乍破,张佳乐脸上已经添了二十八只乌龟并七只小猪,眼前孙哲平正俨乎其然地在他眉骨上画第十六只佩奇耳朵,张佳乐有些对眼地看着孙哲平一夜过去依旧全新出厂的脸,终于忍无可忍扑上去揪住他黑T领口悲愤质问:“孙哲平你是不是出千了!?”

“嘶……当心点眼睛,”孙哲平眼疾手快移开笔尖,余光瞥见张佳乐悲从中来从他Batman宅男款睡衣下边拔出的柯尔特M1911A1手枪,保险都没开,他好整以暇地笑笑:“你见谁抽鬼牌还出千的?”

孙哲平用带着枪茧的指腹懒洋洋地摩挲几下他眉骨上蹭出的墨痕,指下的皮肤因为碰撞而泛着微微的红:“有个美人曾说'伪装是一副自画像',我正画你的像呢乖。”他随手在张佳乐鼓起的脸颊上勾了三撇,于是原本憨态可掬的小猪看起来有点儿愤怒。

“……”张佳乐一时找不到什么足够嘲讽的话回击,索性直接扑上去抢孙哲平手中的马克笔,百花的王牌枪手在近身搏击上远不如他的队长,他们扭打得漫不经心又yin秽se情,就如同每个糟糕夜晚的开始,张佳乐很快被缴了枪压在床上,他被扣住手腕,只能努力抬起头用脸上同等愤怒的乌龟小猪去蹭孙哲平脸侧脖颈,把他麦色的脸蹭得同自己一样缭乱狼藉。

孙哲平眯着眼撑起身子,看着眼前柔润而瓷白的脸颊气嘟嘟鼓起,连颊侧墨渍洇染的小猪都圆涨起来。张佳乐正试图维系凶神恶煞的眼神以表达他的怨怼:“一晚上了孙哲平!没出千你是把幸运女神给上了吗?她怎么这么帮你!”

孙哲平没忍住一声笑,在他撅起的唇上亲了一口,顺手捏了捏鲜软的脸蛋,捏到一手墨渍:“Yep.”

他俯身贴近了凑到张佳乐耳边,舔他霞光初蔚的耳垂,轻轻往耳孔里吹气:“Just yesterday,my lucky kitty. (昨天上了。我的幸运小猫咪)" 

张佳乐暴起未果,被孙哲平躲过自左而右的一记老拳,孙哲平顺势捏住他的下巴仔细打量片刻,从口袋里摸出那个“从出道时就跟着他出生入死,感觉被幸运女神亲吻过一样流弹靠近都会拐弯”的替代品烟盒,在张佳乐渥丹般的嘴唇上贴了贴。

“现在它也被亲吻过了。”

 

张佳乐在黑暗中无声地笑了,蝶翼般的紧阖眼睫痉挛般颤动了一下,无法入睡却不愿意醒。厚重的帘布隔绝了窗外微熹天光,如同要桎梏长夜,以延续一个不愿苏醒的梦境。

床头的烟雾依旧袅然升腾,盘桓缭绕着纠缠雨声。红光自烟灰缸上寂寥地一明一灭,仿佛黑暗中闪烁而孤独的眼。这是某个人从他生命中彻底剥离后衍生的习惯,连根拔起根荄的沟壑总需要什么来填埋。应激课程教会他利用嗅球这一最原始的感官,它同杏仁体与海马体合作密切,绑架记忆、联手欺骗。这样透过雨声与烟雾,仿佛还能看见烟灰跌落自床头某个人的指尖。

回忆深处的人穿过时光与烟气俯身,在他耳边留下一个酥痒的吻,低哑地叫他lucky kitty。

他早该想到他的搭档狂拽酷炫之余还有点儿性感的不要脸,自那晚以后,孙哲平经常在无人处把他推在墙上亲亲摸摸,含着耳垂在他耳边含混又动情地这样叫他。彼时弹药专家常在oversized的外衣下藏着各色枪械与榴弹,一手长狙如同死神犁出的轨迹。百花副队缭乱的衣饰和他的人一样个性,钉刺弹夹护目镜,天宇风和日丽,王牌枪手的冲锋衣上电闪雷鸣。当时的自己想来是有点硌手的,可孙哲平总能抱在他身上柔软的地方。

那个时候怎么就这么喜欢他呢?张佳乐不知道。只是觉得最好的年纪有彼此在身边,任何荒唐都不足为惧。

初见孙哲平的时候他就觉得这个人像一只危险而疯狂的狮子,浑身上下都勃发着某种酷烈的、物竞天择的气息,关乎原野,关乎丛林。这一印象多年后仍未改观。彼时孙哲平的行事风格同训练营纯血出身的自己大相径庭,行动起来简直是学院精英的反义、训练手册上的错误范例、和能让教官破口大骂“脑子里只有伏特加和加特林每次任务都能玩成俄罗斯轮盘赌的悍匪作风雇佣兵”。可是张佳乐切身领略过他的务实高效,四年里他们配合完美而又惊险快意,繁花血景是天生的搭档,就如同一把手枪缺一不可的复进簧导杆和复进簧。他们的改装悍马酷而朋克地在火光幕景间穿行着雷鸣枪响,较起真来违规记录能有一层楼高,于是训练营特等生张佳乐不得不跟着他在报告里一起欺上瞒下。

张佳乐一度怀疑百花高层曾经想裁员,裁他们高薪聘请的队长——因为实在太他(*防*)妈太费钱了。孙哲平总能想到各种无赖的办法搞到钱增加福利,金额看似过分却保持着微妙的分寸感,对正副队长能力无比满意的百花管理层只能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每次打结算报告孙哲平十指如飞增改条目,面不改色理直气壮,十足华尔街恶棍感。张佳乐百无聊赖地坐在桌沿,间或好奇心起,探头瞅一眼表格,不禁惊呼孙哲平你也太不要脸了吧,你一定是对家派来整垮百花的!

孙哲平并不抬头,随手在他脑袋上呼噜一把——某种对窝在键盘上打滚的小狗的宠溺。他说别闹,咱俩明年去美国考PPL飞行私照的钱就看这一票了。

张佳乐语塞,回想了一下自己每半年大改一次悍马内饰的经济来源,屈辱地决定同队长沆瀣一气。他歪着头看他的搭档,打报告时孙哲平出乎意料的严肃和安静,线条刚毅的脸面无表情,这让朝夕相处的情人透出点新奇的陌生感。张佳乐被秋日的阳光晃得有些恍惚,胡思乱想着听说有些视力好的人年纪大后容易远视,如果他们有幸一同活着、慢慢老去,五六十岁的孙哲平会不会像这样在午后的阳光里靠着藤椅读书看报,曾经疏狂桀骜的脸上带着一副金丝眼镜。

这个想法有点诡异的温馨,还有点儿滑稽,于是张佳乐低头笑了起来。正一丝不苟扮演金融恶棍的孙哲平闻声推开屏幕,无声地端详他一会,凑近身同他的嘴唇拉近了距离。刚刚才纵欲过度的张佳乐抗拒地抬起胳膊遮挡了一下,四目相接又有点受到诱惑。孙哲平掩藏着血腥气的眼睛目不转睛地逼迫着他,一手拉下张佳乐横在两人间的手。情人的目光和昏昏欲睡的午后一样让人沉沦,张佳乐放弃抵挡,闭上眼将自己送到那干燥而粗鲁的嘴唇上。孙哲平的吻向来和他的人同样狂放,张佳乐张开唇齿,两段擂鼓般的心跳震散秋光。

恍惚中他被抱离桌沿,最熟悉的气息包裹了他,安稳可靠却又危险颤栗。就是这样,张佳乐迷迷糊糊地想,他落在狮子的怀抱里。

 

烟同雨声一齐走到尽头,窗外已然亮彻天光,张佳乐无法再维持这个清醒的梦境。他有些放空地睁开眼,懒懒地思索今天应该做些什么,和百花解约后他的假期长得近乎无限期。

屋角的花瓣落了一地,储物室里的吸尘器坏了要向邻居借一个,周日楼下的小餐馆不开门只能去Sainsbury’s买些熟食,应该在入冬前给二楼添一个暖气……

做完这些之后呢?他躺在床上漫无边际地想。空白的天花板,空白的眼睛。

床头相框里并肩而立的照片让他笑了一下,衣架上还挂着照片里那条混纺着粉色丝线的羊绒围巾。左胸的伤依然隐隐作痛,万幸当时秦牧云与白言飞及时赶到,没有给枪手补枪的机会,第一时间把他送去霸图最近的医疗属抢救。养伤过程中,他得知唐昊和邹远当日从金丝雀码头顺利撤离,在霸图的安排下和被营救出来的张伟朱效平汇合后伪造身份飞往香港,已经安全抵达昆明。

张新杰说这些的时候张佳乐躺在病床上,虚弱而安静,布满针孔的手背苍白得近乎透明。这样的他看上去不像传言里那个疯悍亡命的百花队长,反而透出些行将枝坠的气质来。队员的事张佳乐听得很认真,他偏着头,琥珀色的眼睛一瞬不瞬,苍白的脸上沁着两轮低烧的红晕。张新杰瞅着他的脸色沉默一会,结束话题转身从公文包中取出一个透明证物袋递到病床边,灯光在烟盒包金的四角一闪而过。

“这是从你衣服中取到的,小秦和言飞说你昏迷前依然攥在手里,现在物归原主。”

张佳乐盯着烟盒角落的一行小字,恻悷地笑了笑,将烟盒紧紧握在手心:“会物归原主的……谢谢。”

张新杰没有追问这个有些怪异的回答,转而谈起了另一条张佳乐魂牵梦萦的消息:“你请托我们追查的事,有消息了。”

一瞬间张佳乐觉得浑身的血液正在从四肢百骸抽离,疼痛潮水般褪去。他能感觉到颅脑内“突突”搏动的血管,天地寂静里,耳边只有震颤的心跳、和张新杰波澜不惊的声音:

“和你们百花一样,这两年多我们没有任何孙哲平出现过的信息。根据你的情报,嫌疑最大的组织三个月前已经被各国联合清剿。我们的线人透露疑犯们供认2020年6月他们确实有人和百花队长交火过。当时战况惨烈,本以为可以成功俘虏他。然而三天后受伤的孙哲平连同当时也被绑架的义斩公子楼冠宁一齐失踪,一个月后楼冠宁出现在国内。我们试图同义斩取得联系,然而义斩拒绝透露任何当事人相关的消息。”

“义斩财团和联盟一直不是一条线,我们无法取得进一步信息。”

他看见张佳乐的慢慢覆上眼瞳一层雾气,有微光落进空濛的琥珀色眼睛,张新杰恍惚觉得那是一束引燃花海的火种,莫可名状的情绪在杂糅在一处燃烧,野藤花上,山火跳荡。

张佳乐的表情并没有惊扰张新杰叙述,他徐疾有度的语声依旧冷定:“疑犯的说法是不认为对象能在当时的伤况下存活,但是一周前我们终于取得了孙哲平确切的消息。他最后露面的地方是机场,用的不是真实的护//照,反侦察素质也非常过硬。国际出发的监控照片非常模糊,但经过技术对比应该是他本人,起飞地是北京。”

 

指针走向九点的时候,张佳乐终于起身开始收拾花束。他把残枝败叶一样一样拾掇起来扔进垃圾袋。那日除去孙哲平相关张新杰陆陆续续告知他许多消息。比如黄少天任务完成得非常漂亮,借黑帮与军警火并的名义毁掉了METEO,十足妖刀风格,千里不留行,蓝溪阁高层对此非常满意。百花盗出的资料里有一份霸图的情报,作为合作方霸图基本兑现了承诺。由于霸图当日和蓄势已久的本地黑帮发生了武装冲突,韩文清为此事回到国内汇报,而张新杰在伦敦留下主持局面。张佳乐对近年来霸图的转型略有耳闻,自从韩文清进入霸图高层,一直试图洗白资产上岸做正经生意,带领自己的兄弟打下一片基业,最终脱离枪弹流离的生活。然而他们扩张得太快,终于同当地群狼爆发正面冲突。

张佳乐唯一不清楚近况的是林敬言和方锐,这一次的铩羽而归不知是否会将本就处境尴尬的林敬言推向更糟糕的境地,他只知道整个呼啸都处于动荡期。也许今年后林敬言会选择退役,他知道认识方锐以来林敬言就开始存钱,也许他内心深处依然保留着少年时在黑街角落点着钱希冀进入梦校摆脱过去的心愿,而如今这个心愿里多了一个人。

其实现在想想每个人都在为彼此的未来早做打算,只有他们每一天都热烈得像生离死别。其实孙哲平也许是有想过的,所以才会那样流氓英雄主义地搞钱,周游世界各地考察当地的花卉生意,张佳乐一度苦恼碧海青天和繁花锦盛似乎不可得兼,于是最后列出了一份和他枪械收藏档案一样长的度假清单,连每一处酒店摆什么花都计划好了,可惜他们最终没能来得及。

坐上驶向温莎的火车时,他坐在侧窗的光里怔怔想,原来一切最终都抵不过一句来不及。他的人生充斥着失之交臂,他犹然记得在甬道里狂奔的时刻,他在黑暗的长道中奔走着投向光明,只差一线就能扑入光里,迎来一个完美的结束,卸下重担了却夙愿,结束承危支重独木难支的苦役。

他离想要的终点只差一点点,失之天涯的毫厘。

邻座是一个正在准备讲义的老绅士,发色银白,三件套穿得一丝不苟。他瞥见张佳乐空荡的眼睛,放下铅笔,友好地笑笑,同他打招呼:“这辆车又停了,它们总这样不是么?”

张佳乐闻言收回目光,恍然惊觉窗外葱茏的灌木已经久未移动。他对着老人回以礼貌的笑,脸在驼色风衣的衬托下不那么有血气:“是啊,总是这样。”

他们开始漫无目的的闲谈,像每段闲适旅程应有的那样,从来处到旅途再到永恒的话题——天气。最后他们谈到了花上,老人是个植物学教授,手绘十分漂亮,张佳乐翻看着讲义,向他请教每一朵花的拉丁学名。

火车不知何时发动起来,纸页上花的经络在阳光里舒展。下车前张佳乐有些意犹未尽,老人将讲义夹着的一片干花送给他,同他握手后走进车外的的阳光里:“看见你让我想到好天气。希望你会喜欢温莎的花。”

 

从城堡出来张佳乐坐上驶往伊顿的公交,这是一场了无规划的旅途,他有很长的时间将养伤病。游览世界的时候他曾和孙哲平说没有水的城市没有灵魂,于是他向着伊顿最大的河流而去。

下车的时候他关了Google Map,顺着田埂和长河间的小路溯流而上,草场里偶尔有一闪而过的牛羊。好转后他开始复健,现在他已经有孙哲平下落的线索,应该赶紧好起来,然后去找他、找他们的天涯海角。

单反的重量沉沉压在他的脖颈上,让他觉得呼吸有些困难。张佳乐取下单反包在手上绕了几下。他一路记录沿途的风景,今天真是个好天气,云流奔涌着向夕阳的方向会积,河面泠泠然如新开明镜,同云层一齐涌向天地尽头。

张佳乐觉得自己大概是迷路了,视野尽头是一处斜坡的水坝,水从坝上倾泻而下,营造出近似瀑布的声响。走上桥的时候,手机在口袋里微微震动,他低头,屏幕上是一条短信,来自张新杰英国的手机。张佳乐划开屏幕看了一眼,只觉得浑身血液在水声中争先恐后地涌了颅顶:“我们已和孙哲平联络上,驻巴黎办事处传来的最新情报,孙哲平昨天乘欧洲之星离开巴黎,在伦敦St Pancras车站落地。我们给了他你在Trainline上的消息,他知道你今天在温莎和伊顿附近。”

水声落而复起,如一把长刷梳洗着倒映的天际。年久的木桥随着脚步发出喑哑的声音,张佳乐被脚下共振牵引着抬头,看见栏杆上一只缠着绷带的手。

张佳乐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他怔在原地屏息,像是任何动作都能惊破这片水色天光。

对面的人也停下脚步,错愕交缠着欣喜的眼睛撞在一起,琥珀色的瞳子和凝黑如墨的眼瞳再次相遇,猝不及防,命中注定。

风在两人间来来去去,如同吹着一支佐以短歌的牧笛。

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进水里。静默中天际有一架掠着云层飞过。张佳乐恍惚地想那架航班也许正行经着北京到英国的航线。谁知道呢?也许是同一架飞机先后把他们两个人送到异国,相同的航班号如同一个无人知晓的约定。

就像这一刻的重逢一样命中注定。

张佳乐在桥上举着相机,熔铸在夕阳里。风的短笛像是吹过一个世纪。

他看见缠着绷带的手向自己的脸颊伸来,如同演练千百次的梦境。梦呓一样的声音湮没在水声里,带着恍如隔世的笑意,轻而又轻:

他说:“嗨。好久不见。”

 

-END-

 

2017.9.28在lof上发出第一篇文起,这个故事终于完成,再次谢谢大家的不离不弃。
CCA写到此处已经彻底完结。以后也许会有一篇伪盗梦PARO的悬疑向番外《Limbo》,讲的是大孙失踪两年里发生的事,和他眼中的乐乐。不过这篇番外联系不大,故事到这里已经很完整了,大孙逃脱的时候顺手救走了被绑架的楼冠宁,之后一直在义斩治疗,没有找乐乐是因为他伤的很重,而且仇家并没有被肃清。乐乐到伦敦前不久他开始为义斩做事,故事结尾大孙先到的伦敦,那时候乐乐还没醒,霸图并没有和义斩联系,于是大孙先去了巴黎处理事务。不敢保证番外时间,所以现在这里交代清楚。
伊顿的那座桥真实存在,整理照片的时候看到它,恍然想这真是个适合重逢的地方,地图上意料之外的点,宛然世外而又命中注定,适合一场似是故人来的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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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您的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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